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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萨尔》当代演绎和传播

引言

史诗《格萨尔》是藏族文明的重要标志,被称为当今世界仍被传唱的最后一部史诗,传播范围遍及西藏、四川、青海、甘肃等地,是我国重要的非物质文化遗产.本文通过对甘南州合作市存在的几种《格萨尔》史诗的演绎方式以及当地藏族人群对与几种演绎方式的看法来阐释《格萨尔》当代传播与传承.随着社会的发展和电视、广播等新媒介的普及,群众接受的文化越来越多样化,紧跟时代潮流,不可避免的是民间文化或多或少的凋敝,人们不再需要用这些古老的传统文化作为单一的精神支撑.同样,在这种新时代的大环境下,《格萨尔》史诗的保护受到前所未有的重视.但即便如此,在年轻一辈中,传唱人虽不是后继无人,可听众却越来越少,也就是说,《格萨尔》史诗的受众在减少,相对的,《格萨尔》史诗的讲唱语境也在缩小.所以,除民间讲唱的方式外又衍生出不同的演绎方式来传播《格萨尔》史诗.本文从《格萨尔》现存的受众群的角度来探讨几种《格萨尔》演绎与传播.

一、甘南州合作市现存《格萨尔》演艺类型

藏族各市州有的藏族歌舞剧机构,《格萨尔》的各种演绎除民间讲唱外都是由此部门进行管理运作,故对于《格萨尔》的演绎分类均来自于对甘南州藏族歌舞剧院相关艺人的谈话访问.

据调查,甘南州藏族歌舞剧院现有三种关于格萨尔史诗的演艺方式,其一为藏歌曲,其二为藏族戏剧表演,最后一种为藏族民间讲唱.

藏歌曲是由藏族艺人或民众作词谱曲演唱的演绎形式,赞颂格萨尔功德.就现在流传较广的唱法而言,可以把藏族歌曲演唱方法大致分为藏族原生态唱法、藏族民歌唱法、藏族通俗歌曲唱法.[1] 优点是其传唱度广,普及程度高;缺点为歌词毕竟短小,多数只是重在歌颂格萨尔的伟大,却不能将格萨尔的史诗故事详细讲述,听者也只是知道格萨尔是藏族的英雄,却不知道格萨尔的英雄称号从何而来.比起藏歌曲,藏族戏剧表演则更是具象化.

藏族的戏剧花样繁多,有阿吉拉姆戏剧、吉达吉姆戏剧、巴贡戏剧、热巴戏剧、羌姆戏剧等等.藏族戏剧起源于原始歌舞,它综合了音乐、舞蹈、美术、文学、宗教等因素.对于藏族而言,戏剧艺术是传播思想和文化的一种媒介.[2] 它是聚集众唱、舞、演艺才华于一身的藏族艺人,表演格萨尔史诗,也可以算作舞台剧形式,再现格萨尔史诗中的经典片段.结合情节,台词,舞台,给观众更加具体的直观感受.民间讲唱是民间艺人讲唱格萨尔丰功伟绩,弘扬格萨尔英雄事迹的民间行为.郭晓红在青海社会科学2014 年第3 期上发表文章,认为《格萨尔》史诗说唱艺术,是藏族民间口头文学与歌唱艺术在千百年的传承中发展和演变而形成的一种艺术形式.[3] 在三种演艺形式中,民间讲唱是最为详细和具体,价值最高的.民间讲唱者有两种,一种是师承,一种是神授,独具神秘色彩.格萨尔讲唱虽详细,但其讲唱者讲唱只能用藏语,其讲唱与环境、听众反应等联系紧密,且讲唱场域限制过大,所以并不能成为现代《格萨尔》史诗传播的主要方式.

二、对于三种演绎方式的民众反应

经调查访问,民间对于这三种传播方式的看法也各有不同.调查分三个年龄段,第一年龄段为20–35岁,第二年龄段为35–50 岁,第三年龄段为50–75 岁.第一年龄段:这一年龄段是青年或刚步入中年的一类人群,在调查过程中他们并不健谈,对于格萨尔史诗也并无多少了解.在他们眼中,关于格萨尔的藏歌曲也无多大意义,只是在这首歌传到街头巷尾的地步时,才会在脑海中产生印象,但这种印象尤其深刻,这也是藏族人都知道英雄格萨尔的原因.在调查中发现,这一人群对于格萨尔藏族戏剧表演兴趣程度颇高.据其陈述,兴趣高的原因主要是艺人的舞台着装,台词与演唱功底,舞台着装是尤为吸引关注的点.而台词和演唱与日常交流完全不同,所以,也是一个兴趣点.这其中存在一个大问题,就是语言问题.当代许多藏族家庭送孩子去汉语学校培养,或进行以汉为主的教育,戏剧表演选择的语言大多为藏语官话,与日常生活用语大为不同,所以大多数汉为主的学生或者经过汉为主培养的成年人,存在听不懂台词的问题,导致对整场戏剧的印象停留在表层,没有深入到故事中去.而在2010 年之后,大多戏剧都配有本场剧的大屏幕翻译,实在的解决了这一大难题,但史诗在经过翻译之后其语言的奇妙之处就很难体现,随之格萨尔史诗中诗的部分就难以传递给观众.这一人群对于《格萨尔》史诗讲唱的接触最少,他们大多只知道有人在民间讲格萨尔的故事,但不知道是谁,也不会试图去了解,因为他们很少接触到讲唱者,或者基本觉得讲唱就是讲故事而已,并不是太有趣,如果有稍微了解一点的也只是对于神授说更加好奇,但并不会对其进行深入的了解.

第二年龄段:这一年龄段的成熟度比较高,对于社会的体验或者说生活阅历也与第一年龄段有所区别.如果说上一个年龄段只是浮于格萨尔的表层形象上,那么,这第二年龄段人群的关注点和讨论点则较之更为深入,基本到了故事内涵中,比如其中的战争,阶层,民族性,宗教性等比较深层次的东西.这一人群对于格萨尔史诗的认识多半来自书本,对《格萨尔》史诗抱有一定的好奇与热情,他们所选择的书本大多是梗概类故事,很少选择冗长的册印本,耐心的一部一部看,而且册印本在市面上甚是少见,只能通过网络购买或在高校图书馆中租赁,太过麻烦,且《格萨尔》书籍大多是藏文版本,汉文版在少数,且翻译出来毕竟失去其藏文诗词押韵的味道,就稍显无趣,所以算不得普及.藏歌曲更是列为没有营养的歌曲,歌词信息量太少,对了解格萨尔史诗并无太大用处,只能作为娱乐曲目.而藏族戏剧表演则是这一人群了解格萨尔史诗故事的主要来源,其原因主要有几点:第一点是省时,可以在两到三个小时之内详细的了解到《格萨尔》史诗中的某一段故事的内容,又能从艺人的衣着,首饰,神情,动作中获得自己的观感体验与联想.但是排一部藏戏需要的时间成本是很长的,所以藏戏并不是随时都有,导致就算《格萨尔》藏戏每场都看,也只能了解其中几个选段.还有一个问题还是之前提到的语言的问题.比如在今年八月中旬在甘南州大剧院有藏戏演出,身边大多数人都觉得会听不懂所以不去,而且节目单上并没有注明有大屏幕翻译,可以说这是观众流失的一个重要的点.最后,对于《格萨尔》史诗的民间讲唱,这一人群比较上一人群对讲唱的了解倒是有所提高,但也不常接触.他们的了解程度基本是知道那个地方有这种讲唱艺人在,或许知道讲唱者,但也不会特意去寻找、去听、去研究.对于讲唱艺人的讲唱内容的来历也能讨论一二,大多过于含糊,道听途说的部分较多.让他们评论《格萨尔》史诗讲唱颇为不易.

第三个年龄段:这一年龄段对于格萨尔史诗的了解程度是三个年龄段中最为突出的一个阶段.他们大多数精通藏语,对各地的藏语方言或者书面语大都有所了解,使得他们在对格萨尔史诗的讨论中更加注重其中的语言魅力,且能将格萨尔史诗中讲述的地域结合史诗所讲的习俗,观念等略作划分,或许不算准确却也能稍作讨论.他们对藏族历史与旧制度的了解也较为广泛,对上两个年龄段的而言,他们在讨论时就能上升到新旧时代的比较上,虽然讨论时语句多繁琐,但是所给的点却是年轻人给不了的.而且对格萨尔史诗的保存较为了解,这一点主要是由于这一人群都是佛教的忠实信徒,对佛教的历史也有所了解,对佛教与格萨尔史诗的联系更是了解颇深.这一人群对于藏歌曲的选择多是藏语的长调,汉语的格萨尔歌曲甚少接触,而且主要在于听藏歌曲婉转的曲调,并不在内容上过多关注.看藏戏的人也很少,他们认为藏戏表演成分居多,如果碰到电视台转播就看一看,讨论的也是集中在语言方面.而他们对于史诗讲唱却是三个人群中最为了解的.这与他们年轻时的生活分不开,他们年轻时都是在农村,汉语不普及,他们听的故事都是藏族本族故事,而谈起本族故事离不开《格萨尔》的传奇史诗.旧时的藏族本族故事大多都是有唱调的,不会使听者觉得无聊,且唱词朗朗上口,易于记忆,所以,当时的环境对于格萨尔史诗讲唱的场域是现代讲唱场域所不能及的.

根据以上的调查讨论,可以发现藏歌曲、藏戏、民间讲唱三种演艺方式各有长短.藏歌曲受众广,但信息含量低,只有益于传播格萨尔的英雄形象,在一定程度上提醒历代年轻人不忘英雄格萨尔.格萨尔藏戏的受众是对藏戏本身存在一定热情,或者对格萨尔史诗故事有一定好奇的人.但是由于大众知道藏戏有屏幕翻译的人不在多数,或者同时看屏幕翻译与舞台表演的观感不是特别理想,所以,除了精通藏语官话的人群之外,在看完舞台表演之后的讨论点也集中在艺人的台词语气,唱调,神情,衣着装扮与大概情节上,能提到台词唱词精妙之处的人较少.对民间讲唱有一定程度了解的主要集中在老年人,中青年人接触不多,了解也很少.老年人对讲唱的了解也主要得益于他们在少年青年阶段农村的生活环境.所以,史诗讲唱在现代中青年一辈或者之后的新生代中的普及程度会越来越低,这其中有环境,语言,教育等各方面的因素影响,而其中最大的问题在于民间讲唱却是三种演绎方式中最具民俗价值的演绎方式.

三、史诗演绎方式与传播

上述三种演绎方式其本身来讲都是对格萨尔史诗的传播与传承方式,本论文也旨在通过了解当代一部分民众对于三种演绎方式的评价来讨论当代格萨尔史诗传播与传承.也在此谈论几点笔者的看法.藏歌曲虽然传唱度广,但如民众看法一般,其歌词本身价值也只是固化格萨尔在藏族人心中的民族英雄形象.但这一价值不可谓不高,笔者这一代以及之后的青少年心目中的格萨尔王都是由这些或汉语或藏语的歌曲歌词传递的.这也是《格萨尔》之所以被藏族人熟知,《格萨尔》史诗受各界关注的一个重要因素.藏族的格萨尔史诗之所以成为经久不衰的活形态史诗,与这些致力于赞颂格萨尔丰功伟绩的作词作曲传唱者都有着密切的关系.藏歌曲虽然营养价值不高,内容信息含量少,但是不得不说这种比藏戏剧形式简单,普遍的演绎方式,也正是其演绎方式不论什么年代都有人传唱的原因,也是其对于格萨尔传承的最主要价值.比藏歌曲更有含量的藏戏剧与其说是一种对于格萨尔英雄事迹的演绎,不如说是为当代人阐释《格萨尔》史诗中的藏族语言、习俗、制度、宗教、文化等方方面面.其演绎方式是三种演绎中最为吸引人的一种,也是最能直观感受的一种方式,所给的各种信息也是尽量多的还原《格萨尔》史诗,如唱词,神情,感情都经由艺人仔细揣摩,较藏歌曲与民间讲唱,这种方式成为现代热门也不为奇.而且藏戏的演绎,传递的不单单是藏族群体,还有除藏族之外的所有人群,这一点,从早几年独辟蹊径的翻译大屏幕就有所体现,虽然也意在吸引对藏语官话懂得较少的受众,也是格萨尔史诗向外界传递的一个重要符号.也是格萨尔在民间文化不受重视的当今社会求得传承与发展的一种重要方式,其内容与语言唱腔的价值也是内行人的关注点.所以笔者认为格萨尔戏剧表演不但影响藏族内部《格萨尔》的传承,还是《格萨尔》史诗传播的最重要途径.再说其翻译语言味道不足原文的问题,则又是个触及方方面面的问题,也不是一蹴而就的简单事,暂不做陈述.

三种方式中,《格萨尔》民间讲唱最具传承价值也最令人担忧的一种.此类民间艺人并不多,也是因为不多才更加显得具有传奇色彩.讲唱艺人有的一生不离开一处地方,有的走到四方讲到四方,较为自由.且民间讲唱不分官话方言,由讲唱者口音而定,若有一处地方有一个讲唱者,那么此处的民众对于《格萨尔》史诗的了解也一定比别处深刻.但是讲唱者的传承场域在现代媒体等发展下越来越小,对观众的吸引力也不如媒体,传播更是不如媒体.例如,藏戏在演出完之后,可以经媒体传播给各界,但是民间讲唱不大容易,若带有目的性的由媒体拍摄,也有可能会影响讲唱者的发挥甚至影响讲唱内容,因为民间讲唱者的讲唱细节并不固定、不稳定,而且民间讲唱也对环境、观众反应等有一定的依赖性,对于民间讲唱艺人而言,一部口头诗歌不是为了表演,而是以表演的形式来创作,做在我们面前吟诵史诗的人,它不仅仅是传统的携带者,而且也是独创性的艺术家.[4] 对他们而言史诗是既定的,但讲唱史诗却是作为一种表演与创作的形态同时存在.虽然民间讲唱最有价值,也因为其间各种原因,受众少,普及范围也不广.但庆幸的是《格萨尔》史诗的民间讲唱艺人还在传承,也有新的民间讲唱艺人在慢慢冒头,虽然不多,但也是其细水长流一般存留的标志.而且国家对于史诗讲唱艺人的支持在这几年更加有力,使得格萨尔史诗讲唱在传播与传承,学术研究等方面依旧起着重要的作用.三种演绎方式有自己的传播与传承特色、受众群体,虽有其各自的长短之处,但内容、唱调等方面也正好可以互相补充.也正是这三种方式的演绎,使史诗活跃于藏族民间、外界、学术界等各个领域,也是格萨尔史诗成为永久的活形态史诗的重要手段.

【参考文献】

[1] 冷靖.《藏族歌曲演唱的价值研究(之二)》[J]. 普洱学院学报.2014 年10 月.

[2] 江宁静.《浅谈藏族传统戏剧传播形态》[J].艺术百家.2016 年2 月.

[3] 郭晓虹.《苯教音乐与< 格萨尔> 史诗唱腔之渊源考析》[J]. 青海社会科学.2014 年3 月.

[4] 阿尔伯特·贝茨·洛德著| 尹虎彬译.《故事的歌手》[M]. 中华书局2004 年5 月.

(作者系云南民族大学民俗学专业硕士研究生)

责任编辑:吴金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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